“当务之急,是将此变故尽快通知左育的大军!”
“善娘说,这批中国人个个黑衣短打,黑布包头、黑布蒙面——发型很奇怪,因为包着头,看不大清楚,不过,似乎——都是光头?”
“没有人臧否该提议,但听众们的表情说明了,对于这个‘能够’,没有任何人有哪怕……百分之十的信心。”
“莫雷尔将军是唯一的例外。”
“什么?!”
“无比漫长的几秒钟之后,炮弹爆炸了——炸点距司令部,不过三十米左右。”
“当然——我们晓得他们在等什么。”
“第二,这批黑衣人,一定是军人,而不是江湖人士——天底下没有这样的江湖人士!虽然,她也从来没见过如此……厉害的军人!”
“目下,似乎只有唯一一条路可走了。”
“‘谢谢……张将军勋名卓著,我久仰了。’”
“我们等来的,是中国人的特使。”
“‘四条炮舰上的富浪沙人,拢在一起,人数并不比这批黑衣人少,但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,就像……被斩瓜切菜一般!’”
“他沉默了……大约一分钟吧。”
“我们相互以目:被……斩瓜切菜?”
“按时间推算,这个点儿,四条‘炮舰’该回到左育了。”
“接着,我们听到了炮弹的呼啸声由远而近。”
“追兵并未立即发起进攻,河面上的‘炮舰’亦不言声,我们和数倍于己的敌人,就这样沉默的对峙着。”
“‘张副军团长认为:在目前的情形下,贵部继续进行战斗,已不存在任何军事上的意义,他要求您和您的部下放下武器,向我部投降;他以军人的荣誉向您保证:您和您的部下,都会得到尊严的、适当的待遇。’”
“伊人面色青白,花容惨淡,檀口微张,高耸的胸脯,不住起伏——那个样子,似乎就快要休克过去了。”
“怎么办?!”
“按时间推算,因为要筹集船只——春|水社在端雄的势力再大,再如何‘叱咤立办’,筹集相当数量的船只,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——善娘本不该这么快就回到左育的。”
“终于,阿尔诺将军开口了——虽然他极力掩抑,但我还是能够听出语气中那难言的苦涩——”
“善娘虽然看上去娇怯怯的,但她对于自己的评介,我们不能不相信——莫雷尔将军的遭遇,可为明证啊!”
“不过十五分钟之后,侦察来报,追兵到了!——具体人数暂时不能确认,不过,至少在八千人以上吧!”
“原来如此!……”
“于是,她游到安全地带之后上岸,在黑暗中长时间艰难跋涉,接近左育的时候,重新下水,游过中国人的阵地之后,再次上岸。”
“有人说,天色放亮之后,无论如何,要组织一、两次对左育的中国人的进攻,万一……能够打破他们的封锁呢?”
“可是——咦?我们没有等来第二枚炮弹呢!”
“阿尔诺将军沉默了。”
“事实上,我想,此时,已有不止一个人想到了这条路,然而,没有哪个肯主动说出口来。”
“中国人居然有那样的一支部队?或者说……世界上居然有存在那样的一支部队?”
“真正是……上天无路、入地无门了!”
“我们的心都沉了下去。”
“这一回,真没有人晓得该怎么办了。”
“我留意到,一看见善娘,莫雷尔将军的眼睛便放出了异样的光芒——并非‘仇人相见,分外眼红’,而是——除了‘裸|露的雪白的肌肤’之外,湿透的衣裳紧紧的贴着善娘的酮体,凸的地方更凸,凹的地方更凹,美好的曲线显露无遗。”
“不用再纠结是否要‘组织一、两次对左育的中国人的进攻’了—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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