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金柜里顿时乱成一团。
他永远也不会告诉她,他为什么喜欢她。
最后他说:“苗桐,祝你前途似锦。”
苗桐坐在他对面低着头,刘锦之如临大敌,不知道她想干什么。
“你又不是没给我穿过。”
“你啊,有老主意,我管不了。”卓月叹口气,“你也可怜一下我啊,一把年纪了,连个孩子都没有,老了说不定还要靠你接济。”
“你没良心! ”刘锦之激动起来,“你说,你还想利用我干什么? 一次说完行 吗? ! ”
久违的刘叔叔的称呼让刘锦之愣了一下:“怎么了?跟白先生商量过了? ”
那天苗桐睡着了把头靠在了他肩上,不到十厘米的距离,他认认真真看了她一路。睡着的苗桐放下了她的冷淡和犀利,柔和得像梦游仙境的爱丽丝。他自己写过 这样一篇心灵鸡汤的文章:动心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,一回眸,或者一个叫人着迷的睡颜。
唐律愣了愣,抱住她的背。
可她不打算瞒着刘锦之,打电话约他出来咖啡厅坐坐。刘锦之这几日正心烦,接了电话就出来了。他的女朋友在跟他闹分手,两人不咸不淡地拍拖了五六年,眼看着姑娘都三张了,暗示了他几回郊区刚开发的联排别墅不错,可刘锦之装没听见,姑娘抽抽搭搭委屈地要分手。准儿媳妇打电话跟刘家父母告别,刘妈打电话给儿子从上午十点骂到下午三点,骂得刘锦之头昏脑涨地终于缴械投降。
五分冲后,救护车将谢家二少拉进了康乐医院。
她说:“你也是。”
“唐主编,我要走了。”
他的脸上慢慢溢出了鄙夷的颜色,基本上已经确定是后一种了,她不总是装作淡然什么都不在乎,其实每步都走得稳扎稳打。
“刘叔叔。”她说,“我想去其他城市发展,你得帮我个忙。”
卓月的办公室里,师徒俩面对面坐着,桌上杯里的茶水已经凉透,两朵茉莉花舒展着花瓣沉浮着。
“得了吧师父,你离婚时少说也分了一千多万,还有几处房产,说不定以后我生了孩子还要靠你养。”
而无论白惜言如何地漠视苗桐,她都是保持着那种寡言少语波澜不惊的状态, 就算吴小芳在厨房里连做个鱼都能又笑又闹地像在演法国爱情片,她都能充耳不闻地写好她的新闻稿。
刘锦之解气地笑了:“你不是不要钱吗? ”
唐律一口气闷在胸口,是啊,他给她穿过,他当初怎么就该死地给她穿小鞋。
“我以为白家老四的身份能满足你,没想到你胃口那么大! ”刘锦之将烟头狠狠溺死在烟灰缸里,恨声道,“苗桐,我早就该知道你是冲着白太太这个头衔来的,你啊,到底想干什么?白先生哪里对不住你,你这么坑他? ”
卓月往身后的椅子里一躺,心里不舍:“小桐,其实你不必走,不必顾及唐律,他再怎么过分也不至于因爱生恨,我可以把你调去其他部门的。”
苗桐自嘲地笑笑:“这不是失宠了嘛,竹篮打水一场空的,只能有多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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