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惜言加深了笑容,用揶揄的语气问:“你就不能想我点儿好?”
前些天他心情不好去酒吧消遣,有个笑容挺甜的女人跟他搭讪,他就带她回家了。
“对啦,别理我别理我,让我疼。”苗桐说。
“你今天装什么深沉呢?”陈柏风用脚踢踢他,看不出是醉还是醒,“对了,你不是从白少家来的么,白少身体还好吧?”
可今天车子安静地停在门口,车窗玻璃都密不透风。真邪性。苗桐走到他车前,敲敲车窗玻璃,等它降下来,里面是谢翎的笑脸。他在笑着,看起来和平常一样,却又有些不同。苗桐从来都不是猜谜游戏的爱好者,对谢翎也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。
这话挺平常的,充其量也就是挤兑。谢翎却脸色大变,受了刺|激一样跳起来推开他的脸: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说完拿起外套就气冲冲地摔门走了。
“我又没说,是你自己要误会的。”
在他的脸上找不到什么可疑的表情,苗桐也就不再问了,毕竟白惜言是个信用记录优秀的好病人。她愿意相信,时间对这个美丽的青年没有恶意,离别让她吃尽了思念的苦楚,她也不奢望更多了。
“各项指标正常。”
“那你也没解释啊。”
她边系安全带 边说:“你终于生完气了,你再不来找我,我都要忍不住去跟你道歉了。”
“淫者见淫。”陈柏风随口嘟囔了一句,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,才露着白牙笑着涎着脸过来,“哊,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么酸呢,小飞醋迟到白少头上去了啊。别价啊,前两天你不是才跟一个律师美女共度良宵么,这两天怎么又演起痴情郎的戏码了啊?”
苗桐把脸转向窗外说:“张阿姨每次包饺子都能包够一个团吃的,你要是能让去吃些,简直是帮大忙了。”
“因为你没有问啊。”
“你比我更清楚吧。”苗桐看着脸上方的人,挑着眉毛笑,“他们在小金柜的包厢总不可能是和漂亮小姐手拉手纯聊天。”
“对了,你上周去做检查了吧,结果怎么样?”
“是啊,等着呢,香车美男都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了。”
晚上的饺子果然很美味,这个节气张阿姨还能托青岛的侄女想办法买到新鲜的鲅鱼,又带冰空运过来的。连苗桐这种不贪食的人都忍不住吃了两盆,直喊已经迟到嗓子眼儿了。白惜言怕她不消化,吃过饭就把她按在沙发上揉肚子:“就你这破胃,还敢贪嘴,有谁抢你的?”
“谈恋爱当然要约会啊。”白惜言趴在沙发扶手上,拿开她手中报纸,八卦地笑着问,“难道他背着你跟其他女人乱来?”
“我?”白惜言夸张地叹了一口气,“我倒是想哎,但是这种身体状况要乱来岂不是找死啊。”
苗桐自然不敢得罪她,要知道张阿姨是个一件事情可以持续唠叨一个月的人,杀伤力堪比祥林嫂。傍晚下班她踩着时间走,魁姐采访刚回来贼笑着勾住苗桐的脖子:“小苗苗,这么积极下班啊,跟谢翎去约会呀?”
对于谢翎的行事作风,往好听了说叫不拘小节,说白了也就是爱出风头,即便停着车等人也是潇洒地斜靠在车身上叼着根烟,一副风流不羁的浪子风范,媚眼四下乱飘,不负责任地“唰唰”放电——反正以往他都是这样的,生下来就不知道“安分”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人。
“你这么关心他,怎么不自己去?”
“真幸运,今天不用等到地老天荒。”谢翎开着玩笑。
“你也会?”
“你不是一直喜欢他吗?”
两人对望着,都觉得对方固执的样子根本就像个白痴。白惜言觉得自己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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