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。”
壶中的残酒里还搀着药粉,他不知那东西喝下去后会怎么样,那齐人死士的手段实在是匪夷所思。
莫念伸手去抚摸它的背部,想要安抚它。
莫念那边却带人先回了帐篷休息。
“殿下,这是……”一旁众人惊讶的看着那只大鸟。
“此人怎么会出现在刘大人帐中!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有人问道。
帐篷也随之倒塌下来。
“不是吧,我们营中怎么能混有齐人……”
光是那数量就让人看着头皮发麻。
刘洪承脸色豁然一变,顺势丢了酒杯转身便走。
刘洪承呆站在自己的帐篷前,看着地上倒着的齐人尸体。背后不断浮上阵阵寒意。
“得令!”
“怎么回事?”莫念觉得有些不对劲,上前再将抚弄它的羽毛,“你看上去好像很累。”
其实说是字。那不过是被鸟儿啄食的一个个血洞,远远看上去就好像一行字似的。
她们本为鬼侍,已不属活人之类,白日还显不出什么来。到了晚上她们的身体便与死人的温度无异,所以她们靠过去只能让他感觉更冷。
“什么东西在里面?”
一只大鸟落在了莫念的肩头,锐利的目光直盯在刘洪承的身上。
那声音越来越大,到最后所有人都抬起头来,寻声望过去。
就在这时,莫念忽觉落在她肩膀上的煤球有些异常,它的身体好像在颤抖。
“什么!”
“那齐人已死,今晚营中必能睡个安稳觉,星君可安心休息。”雅书柔声劝道。
莫念不得其解。只好抱着煤球随众人往营中一探究竟。
雅书从车厢的柜子里取了兽绒毯子,盖在百鸟星君的身上。
人们同时看向刘洪承,“刘大人,什么人在您帐中?”
莫念信手将煤球抱在怀里,一手抚摸着它背部的羽毛。“是你做的吗?”她低声问。
跑来名士卒禀道:“刘大人的营帐内似乎进了什么东西,里面还有惨叫声。”
刘洪承装模做样的带头在营中巡视起来。
这时候煤球已经睁开了眼睛,不过却有些恹恹的提不起精神,就连翅膀都垂了下来。
那人的全身都被鸟儿啄食,就像个筛子似的。简直不堪入目。
“可惜了刘大人的美意。”莫念冷声道,“酒来。”说着她伸出手去,影卫上前将刘洪承手里的酒壶接过去。
好多是什么意思,难不成帐子里钻进了几只鸟就能杀人了,还能阻止人们入内?
“刚才弄洒了刘大人的敬酒本殿颇为歉疚,此杯,就当是本殿还礼了,请刘大人赏脸。”莫念微笑着看向刘洪承。
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。
人们面面相觑。
莫念与刘洪承同时看向那被泼洒出去的酒水,目光相触间。犹如燃起道道明焰。
人们这时才派了士卒上前查看,有人从残破的帐中拖出了一具可疑的尸体,所有看到那尸体的人全都不忍的转过脸去。
“好多鸟在帐中。”
人们上前扶住他。
煤球扬着头,把眼睛闭了起来。
刚走到门口便被一股大力推着。直直的跌了出来。
有那胆子大的副将上前,辨认着上面的字迹道:“齐人奸细?”
“难道是老天示警?”
那副将一脸惊惶之色,“好……好像是……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