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时间了,同志就在前面不远。
几人当着金默基的面把马桶盖子拆掉,取来卷尺丈量他的身高,对着马桶比划着,商量如何将他塞进去。
不过,在这个生死的关头,求生欲促使他继续反抗。
我们这帮做生意的,咩时代都是排在吊车尾!
丁虎一边帮丁云峰收拾行李,一边漫不经心说了一嘴:“大仄同志说了,难得大家过来,得送你们一点纪念品,东西我看过了,一只瓷杯,挺漂亮的。”
这样,等他们回港岛的时候,安排一点纪念品送给他们。”
“喂,同志,我们在路上,抓到一个蛙岛探子啊!”大傻趴着船帮,大声喊道。
两日后。
……
冷笑看着大傻几人,金默基隔着铁网窗,对他们比出一个中指。
不过,人家帮我们节省支出,我们却不能失了礼数。
可以说,这次跟着丁云峰北上的人,一个个都是受益匪浅。
“嘿,你小子想什么?鸡油黄?有天青色就不错啦,我自己都还没有呢……”丁虎无语转过身来,他头一次发现,这个弟弟去了港岛,怎么变得有些贪心了。
他暗中发狠,一等脱身了,就揾人向上面投诉这个愣头青。
“大傻,我觉得,这东西太贵重了……”
丁云峰眼看众人越说越大声,隐隐传出头等舱,忍不住给他们泼下冷水降降温度:“各位,我需要纠正一下,大家收到的杯子,还达不到国礼瓷的级别,而是次一级;
“大家都是好兄弟,高刚还跟我说这些?走,去黑天鹅宾馆,你有多少人都叫上。”大傻哈哈大笑,对着房外喊道:“呆猫,把我吩咐你留下的东西拿出来。”
“我是被逼的,让我打一个电话,我认识一个大人物,他能够证明,我不是蛙岛探子!
“哪……按您的意思,以什么样的规格来安排呢?”
“阿峰,你也不想想,三教九流,士农工商。
……
等到飞机起飞,王一飞和占米,这才开始帮其他人科普国礼瓷的含义。
开会,开会,开会……
我是港岛程氏集团市场部经理,承认蛙岛探子这件事,我是被逼的。
他通过大哥丁虎,主动向上面要求,不需要搞什么特殊化,他们这些人和大家吃食堂就行了。
A,我们用绳子把你捆在这只马桶上,然后推下水,能不能活命,看你自己的泳技;
“傻哥,塞不进去啊,这么大的一个人,用浴缸还靠谱一些。”
还有,你可是大财主,我们粤省这帮穷朋友,就指望能沾你的光,好好搓上一顿的。”
坐在他身边的丁虎,暗暗塞了一条格纹手帕给他:“怎么?伤风了?”
在他看来,现在最要紧,是稳住这帮想将自己填海的古惑仔。
何况,在这里碎了他,肯定搞得到处都是血,万一有些沾到货箱上,解释起来就更麻烦了。”
眼看金默基不停保证,一定配合大家,不会让大家为难。
眼看大哥目不转睛,坐姿挺拔,一脸认真听着台上领导发言。
带着港岛商团,从南方刷脸刷到北方,丁云峰这趟旅程,完美在京城机场画上句号。
请相信我,要不然,你们会后悔的。”金默基吓得不断抹着冷汗,嘴唇发白,剧烈颤抖。
我要求打电话,请人证明我是清白的!”冲到一个穿着绿呢制服,气质很冷的男子面前,金默基大声喊道。
至于承认探子之后,能不能在对面脱身。
“哎,他们这次北上,国内国外,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!我看,就用次级国礼的档次去安排吧。”
“大傻,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!
他作为程氏集团高层,这两年也来粤省出差过好几次,认识不少场面上的人物。
喂,你知道吗,这几年发生很多事,靓坤那个倒霉蛋,他还进了监狱呢……”
正在他犹豫如何处理的时候,丁虎探手过来,将手帕收了回去。
“干什么?老实点!”随车押送的警员怒喝一声,端起来福枪,将枪口对准金默基。
“今天这批货没有浴缸,其实,只要用油锯将这小子大卸八块,不就可以封进马桶里面了吗?”
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这边认识的人,大傻拨通了高刚的电话,让他帮忙打听金默基的情况。
会议散后,众人过去举办单位的食堂打饭。
金默基在粤省码头,被鹏城派来警员带走,押上一部防弹警车。
总之,今年的警队之友,以及鹏城友好人士,你是被内定了。”高刚进门就拍了拍大傻的肩膀,他的语气很兴奋,搞得大傻彻底懵掉。
嘟嘟嘟!
就在金默基一头雾水被安排上路的时候,鹏城招待所这边,等候装货返程的大傻,他越想越觉得,呆猫那个点子好馊。
“阿庆,你就好彩了,可我想到留在港岛看家的甘少,我突然很想笑啊。”占米拍了拍陈耀庆的肩膀,然后努力捂住嘴巴,可是笑声,依旧从指缝透了出来。
丁云峰、王一飞等人也是认真起来,占米、程家雄和甘树生,甚至埋头做着笔记。
“大哥,我想,不如我们直接和对面的同志说,这是我们在路上无意抓到的蛙岛探子?”呆猫捂住脑袋,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。
原本以他们港商的身份,去哪都有小食堂设宴招待。
手下们议论纷纷,大傻听得火起,一巴掌呼到呆猫头上:“你特么跟了我这么久,居然搞出这种烂摊子,自己说,怎么办吧。”
A选项现在死,B选项以后死,后者还有操作的空间,金默基果断喊道:“我选B,多谢猫哥活命之恩。”
……
“闭嘴!来人,拖下去,立即处决!”杀人王啪的一声放下听筒,指着金默基厉喝道。
嗯,情况有些复杂,我没办法和你说太多。
三个钟头后。
看到占米知道内幕,甘树生几人纷纷将他围住,丁云峰眼看就要闹出笑话,匆匆与丁虎告别之后,立即过来催促几人过登机口。
一听自己那个青花瓷杯,还有这么一层意义在内,陈耀庆艰难吞了一口唾沫:“不是吧?我一个泊车仔,竟然混到收国礼的层次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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